沙漠里的遭遇(一篇不好看的番外)
沙漠里的遭遇(一篇不好看的番外)
但能不能看的下去我就不知道了(›´ω`‹ )
至于主题是什么我相信聪明的各位肯定早就猜到了,因为在我以前写的废稿里有出现过类似的话题( • ̀ω•́ )✧
过度的开发以及人为的破坏和不计后果,使得这片原本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如今变成了无边无际的沙漠。或大或小的沙丘早已令人见怪不怪,不过偶尔也能看见些许骆驼刺和仙人掌,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几颗胡杨树。
又正值夏季,热风夹杂着沙粒翻滚在连绵的沙丘上,卷起阵阵细小的沙浪;闷热的空气和令人产生燥热感的空气,在沙漠中简直再正常不过,过高的气温甚至使人有了种所处空间被扭曲的错觉。
在白天的沙漠中行走,最大的敌人除了口渴和炎热外,就是被加热到烫脚的沙子,而且沙子的温度高到在地上架口锅就可以炒菜了。
即便如此,在一处较为平坦的沙丘上依旧趴着一个人,全然无视了我上面描述的这些,以非常标准的卧姿射击姿势,坚定且坚决地出现在这。
也不知道他在这趴了多久,但从他湿透的背襟和满头的细汗就可以猜出一二。
汗水缓慢地流下他看上去相当年轻的脸却不擦,被晒得微微发红的脸上竟透露出一股不符合年龄的坚毅。从他在极力控制着胸腔的起伏就可以看出,其实他也快到临界点了,却依然一动不动地趴着。
他这么端正地趴着并不是没有目的的,因为他的怀里正揣着一杆不符合身份的狙击枪,透过狙击枪上的瞄准器在看着远处的什么。
(这杆枪其实是我 AWM 哒!)
远处是两伙对峙中的人,在沙漠里出现两伙争斗中的队伍本就让人匪夷所思,更何况其中一伙是清一色的女性,另一伙则是全副武装的士兵。
他舔掉流到嘴边的汗,死死地盯着远处的情形不放。看样子已经经历了一场小规模的战斗,女性队伍里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女骑士已经精疲力尽了,正用手里的战锤强行支撑着自己,但是明显快不行了。
女骑士身后的黑袍女人有想上前帮忙的举动,可又退了回去,护在另一个白衣女子身前,士兵队伍最前方的一个人也在慢慢向她们靠近,一边走,一边又似乎在说着什么。
“不行,还不到时候。”他开始有些急了,但长年累月的经验告诉他,此刻出手无疑是在打草惊蛇,不说能不能得手,自己会不会暴露也是个很大的隐患。
“快啊,快啊。”
他心中一边焦躁不安地默念着,一边稳着颤抖中的手,不断调节着瞄准镜上的旋钮,使它能够让自己看得更清楚。
不断有汗水流过脸颊,滴落在身下的沙丘上,形成一个个黑点。在脸上留下的汗迹被太阳烤干后就开始发痒,更何况已经湿透了的后背,湿乎乎地贴在背上,又热又痒,难受得压批。
他趴着的地方在左前方插着一面黄色的小旗,正在徐徐吹来的风中慢悠悠地摇摆着,他瞥了一眼小旗,便继续盯着瞄准镜里的场面。
“准备好。”
耳机里终于传来了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女声,他暗自庆幸了一下,将十字瞄准线定在了士兵队伍最前面的那人身上。熟练地上膛,闭锁,调整呼吸,手指也移到了扳机上面。
“你先动手。”耳机里的女声如是说。
远处,黑袍女人站在了女骑士面前,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士兵,手里的长剑就要出鞘。他惊呼一声不妙,快速计算着风向和风速,抢在士兵砸下手中的长刀前扣下了扳机......
枪声——
“卡西米尔耀骑士,玛嘉烈·临光,以后还请直接称呼我临光就好。”
看着眼前这位彬彬有礼的女骑士,黑袍医师显得有些犹豫不决。
“临光吗?”
“是的。”女骑士十分坚定地说,口气丝毫不见任何的胆怯和犹豫,“不知阁下二位如何称呼?”
黑袍医师看了一眼躲在身后的白衣女孩,白衣女孩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别处,湛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和无神,奶黄色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柔顺且富有光泽。
“闪灵,一介普通的萨卡兹医师。”
“那这位小姑娘是?”
“丽兹,但平时叫她夜莺就好。”
临光听完释怀地笑了几声,明明还是个姑娘笑声竟如此豪迈,“那么以后还请多指教了,闪灵小姐和夜莺小姐。”
“嗯。”闪灵轻轻地点了点头,随后又看了下叫夜莺的女孩。虽然还不熟悉这个半道加入的人,但起码以后的护卫问题是暂时可以解决了。
“之前的事还真是多麻烦你们了。”临光温柔地笑着说,看着闪灵的目光充满了感激,“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呢,以后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做的还请尽管吩咐。”
闪灵妥协地闭上眼,接着又好奇地看着临光说:“你能说一下你是因为什么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?”
“唉——说来话长了。”临光看起来很伤感的样子,语气也一改之前的温柔,“就因为反对商业化了的骑士竞技,以及后面一些对他们而言非常过激的行为,我就变成了现在的这样。”
“骑士竞技?”
临光有些意外:“闪灵小姐知道这件事?”
“有听一个家伙提起过。”
“看样子那家伙对卡西米尔还是挺了解的嘛。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
“那闪灵小姐想不想知道些其他什么的?”
“人为造成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?”
“你目前也只有这个可以说了。”
临光眨了眨眼睛:“看起来我真不擅长撒谎呢。”
闪灵摇了摇头:“我见多了。”
临光又眨了眨眼睛说:“哦?看样子闪灵小姐经历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呢。”
“想知道吗?”
“呼呼,现在就先不用了。”临光温和地拒绝了她,“等我们再熟悉一些以后,再告诉我也不迟。”
一番试探下来后,闪灵对面前这个新伙伴还是挺满意的,至少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多少隐瞒。随后她面对着远处的荒漠,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张些许厚度的羊皮纸看了起来。
这时临光凑了过来,好奇地看着闪灵手中的地图问:“这是张地图?可是它没有标注目标啊。”
闪灵看着地图说:“嗯,毕竟拿到手的时候就是这样了。”
临光疑惑地摸了摸下巴,耳朵也随着抖动了几下:“会不会是你拿错了?”
“不可能的。”闪灵虽然语气很平静,但她稍微皱起的眉毛还是出卖了她。
看见闪灵的态度这么坚定,临光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,毕竟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要问太多比较好,祸从口出她还是知道的。
趁着闪灵研究接下来的路线要怎么走的时候,临光的注意力突然被在一旁的夜莺吸引了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女孩安静得可怕,在临光和闪灵交谈的时候她也一直在保持着沉默。
“夜莺小姐?”
“......”
“?”
“......”
轻唤了几声夜莺也没有反应,临光便看向闪灵想问她些什么,正好看见闪灵在往这边看,便向她道出心中的疑惑。
谁知闪灵只是淡淡地说:“她......出了一些事情。”
临光听得云里雾里的,而后者抛下这句话后就接着看地图去了,这令临光对于她们之间的关系起了兴趣和疑惑。
“呵,算了,等以后再问吧。”
在荒漠中行进,最大的敌人除了荒漠本身,就是白天的炎热和夜晚的酷寒。
三人跟随着地图上标注的路线也已经走了好几天了,现在也已经到晚上了。夜莺明显身体有问题,一路上经常需要停下来休息,闪灵也会在夜莺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停下来等她。
而临光因为才加入不久,自然不好意思说什么,她们停下来自己也会跟着一起停下。不过她很同情这个看起来和她一般大的女孩,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怎么会有这般遭遇呢?
此时她们正停留在一处风不怎么大的地方烤火,临光搭好帐篷后就过来添火,夜莺因为身体缘故已经睡下了,闪灵则静静地看着火堆发呆,一直带在身边的法杖也静置在身边。
幸好出发前已经在先前经过的城镇里好好补给了一番,不然就这样按照地图标注的线路横穿沙漠简直就是找死。
“在想什么?”临光看着闪灵在被火光照耀的脸,平日里面无表情看起来总是很淡定的她,此时却显得如此哀伤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有心事的话说出来会比较好。”临光将水袋递给闪灵,“一直这样憋着迟早会憋出问题的。”
闪灵晃悠着沉甸甸的水袋,轻抿了一口,开始看着水袋发呆,随后又看向临光:“这个时候你还穿着盔甲吗?”
临光想了想,便一本正经地说:“毕竟我们现在正身处野外,而且我们仨的战斗力也明显不足,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也好及时应对。”
“嗯。”问完后闪灵沉默了。
以为闪灵还不信任自己,临光也只是无可奈何地笑笑,借着火光专心地盯着手里的一本书看了起来。
沉默了一阵,闪灵开口了:“如果我说了,你会介意吗?”
“哦?为什么会介意?”临光在看到的当前页数上折了个角做标记,随后合上放在腿上,饶有兴趣地看着闪灵,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在担心一些人。”闪灵盯着水袋喃喃自语着,“一些......很要好的伙伴。”
临光撑着下巴,歪着身子,安静地听闪灵讲故事,时不时地点点头。
时间在一人说,一人听的氛围下悄然流逝着,四周除了篝火的噼啪声,就只有闪灵讲述故事的只言片语了。
尽管闪灵还是隐瞒了很多。
“看起来你也有一群很要好的朋友呢。”临光闭上眼感慨着,看着脸色愈发阴暗的闪灵说,“真羡慕啊,我以前也像你一样,有一起训练,一起玩的伙伴,只是可惜了我现在呢。”
“......”
“哈,算了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当下。”临光冲闪灵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,往篝火里填了把柴,“说不定哪天你们就又能相遇了呢。”
“嗯。”
看闪灵还是有些沮丧,临光便向闪灵展示了一下她胳膊上的肌肉,似在安慰闪灵道:“今天我来守夜,你们就安心睡个好觉吧!”
“好吧,如果撑不住了就换我来接班吧。”
闪灵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伙伴了。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简单进行早饭后三人就开始沿着地图的线路出发了。临光一如既往地在前方打头阵,即使她并不知道目的地是何处,而且闪灵也始终不肯撒口。
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,众人都不清楚了,临光一路上都会时不时地往后看,闪灵还以为她是在关心夜莺的情况,心中不免有些许感激。
可这一次临光却停下了,走向队伍后方。
见临光转过身,跟在临光身后的夜莺误以为临光是想要她先休息,就小声地对她说:“我还可以接着走。”
而闪灵看着临光走过来,以为临光是找她有事,便自觉地停了下来,疑惑地看着她:“怎么停下了?”
“我们被跟踪了。”临光当下便拔出背在身后的战锤,走到队伍末尾,“看起来有人还对你们念念不忘呢。”
闪灵一听大惊,将一脸莫名其妙的夜莺护在身后,半信半疑地顺着临光的视线向后看去——
一群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后方的不速之客。
不速之客们身高各异,各自身上的盔甲也各不相同,手持的武器也不同,但除了身着统一的服饰以外,最显眼的还是所有人的左臂上都有一个相同的臂章:一个燃烧中的黑色骷髅头。
闪灵一眼就注意到了,顿时眉头紧蹙:“该死,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?”
“看样子他们不像是你的朋友。”临光旋转着挥舞自己的战锤做战前热身,对方是敌是友暂时还不清楚,但从闪灵的反应来看是敌人的可能性更大一点。
“做好准备。”闪灵咬着牙说,眼神复杂地看了一下一脸不明所以的夜莺,“会保护好你的。”
临光听见后轻声地“呵”了一下,她越发觉得当初加入她们的队伍是个明智的选择了。
三人呈序列队形静候着不速之客的到来,随着他们的接近,其真实面目也使闪灵愈加发觉事态的严重性:“塔汀克。”
头一次见闪灵这么用力地咬着牙说话,临光也意识到情况不容乐观,一边戒备着逐渐逼近的“塔汀克”,一边向闪灵了解具体情况。
“萨卡兹近卫军的一条疯狗。”闪灵咬牙切齿地说,“干尽了各种肮脏事的私人军队。”
热身完毕,临光将左手上的盾牌置于身前,摆出防御架势:“那看起来有场硬仗要打了。”
“塔汀克”的人在离她们不到20米远的地方停下了。
一名近卫,两名先锋,一射手一术师,一辅助,仅此而已。
“卡西米尔的人?”身材高大的近卫士兵看着临光皱了皱眉,和临光相比,他还高出她一个头。
比较高个的先锋粗略地观察了一阵,随后鄙夷地嘲笑说:“怕什么,不过是条丧家之犬罢了。”
临光“啧”了一声,龇着牙骂道:“看起来我还挺不受待见呢。”
“你插什么嘴?”高个先锋凶狠地看着临光,骂了句非常侮辱人的话。
“克罗兹,嘴给我放干净点。”队长怒视着高个先锋,骂道:“即使她被驱逐了她也还是名耀骑士,更何况她还是个女人!再让我听见你说这种话我第一个撕了你的嘴。”
“好,好,队长你就是那么死板。”克罗兹不以为然地退到一边。
教训完克罗兹后,队长向临光行了个近卫军军礼表示歉意,随即郑重其事地自我介绍说:“鄙人塔加兹,隶属于萨卡兹近卫军,塔汀克分支麾下的一名小队长,管教属下不力还请见谅。”
(萨卡兹近卫军军礼:右手握拳,横置于左肩前,且身体向右手方向下压,象征着加入即愿永远作为......的左膀右臂。)
“塔汀克?我听说你们可是非常不干净呢。”临光可不吃塔加兹这看起来的文质彬彬,这种上一秒温文尔雅,下一秒就暴起杀人的家伙她见得多了。
“塔加兹,塔汀克第一军团‘复生团’团长。”闪灵小声地为临光提供敌情,临光的脸色在闪灵的高速吟唱下显得越来越难看。
知道闪灵在和临光悄咪咪地嚼耳根,塔加兹职业假笑了几声,无奈地摊开手说:“世间的流言总是毫无根据的,不知骑士小姐是从哪种渠道得来的消息?”
临光冷笑了几声,对于塔加兹表现出来的彬彬有礼显得不为所动。
比较矮的先锋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了,看他就要暴起,他身后的射手直接按住他的肩膀,用眼神示意着他,把他的火气暂时压了下去,而这个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临光的眼睛。
“既然你不信任我,那我给你介绍个人,你身后那位应该认识。”塔加兹向后一招手:“卡罗萨兹,给我过来!”
听到这个名字,闪灵竟然厌恶地骂了一声:“叛徒。”
临光的目光随即转向这个人。
“好久不见了,闪灵。”术师从队伍最后面走了过来,“你还是那么漂亮呢。”
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只会让我感到恶心。”闪灵厌恶地说,平时总有些忧郁的脸上此时竟充满了憎恨。
“我们不是伙伴吗?这种态度对伙伴可是很不好的行为。”卡罗萨兹脸上的微笑显得很勉强。
“伙伴就是用来出卖的吗?夜生当初就不该让你加入我们!”闪灵的情绪越来越激动,差点就破口大骂了,“我更不应该治疗你的手,干脆就让你的手永远断了算了!”
“......”
“我也多少知道些什么了。”临光捏紧了手中的战锤,她已经确认这个叫卡罗萨兹的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了。
沉默了一会,卡罗萨兹就彻底撕下了没多少意义的伪装,顶着满头的青筋咆哮着——
“闪灵!老子今天来不是来给你当好好先生的!夜生那个蠢货自己不思进取就算了,你们竟然还跟着他一起?我好心好意邀请你们加入近卫军,你们不领情就算了,紫那家伙还敢威胁我?今天你要么站着跟我们回去,要么你就躺着跟我们走!”
一连串不讲理的训斥如连珠炮般砸向闪灵,闪灵的身体也因为愤怒开始颤抖着,握着剑的手也越发用力。她现在最大的念头就是砍了眼前这个家伙,但因为某人的告诫只好一直压抑着自己。
“别忘了还有后面那家伙。”克罗兹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间挂着的长刀,临光一直保持着的防御姿势引起了他很大的兴趣。
“想打吗?我可不会手下留情!”临光恐吓道,身为卡西米尔耀骑士的荣誉不允许她退缩,她也没考虑过。
克罗兹感到很意外地笑了,他对其他塔汀克的士兵一挥手,指着临光说:“这人归我!”
一直在看戏的射手也拿出了背在身上的弩,开始装填:“可别弄死了,要是上面追查下来就麻烦了。”
“少啰嗦,不可能的。”
“我是说闪灵和另外那个女孩,这个女骑士你爱怎么样怎么样。”
一直不明白情况的夜莺此时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,就第一时间躲在闪灵后面,一脸委屈地看着闪灵。
闪灵抿着嘴,沉默地看着夜莺了一会,随后使劲咬着牙说:“在我身后躲好。”
一切都顺其自然得可怕,塔汀克的人就跟事先预谋好了一样,将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地发展到武力争斗,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没考虑过任何不流血的解决方法吧。
塔加兹双手抱胸,语气能听出不屑地说:“几个娃娃的争斗我就不出手了,没意思。”
终于原形毕露了?临光神情严肃地看着塔加兹,面对开始拔刀相向的众人她已经做好了拼杀的觉悟,她将战锤高高举起,随即使劲落下并坚定地指着塔汀克的众人,高喊着——
“卡西米尔耀骑士,玛嘉烈·临光,于此刻向尔等宣战!”
“话说得倒挺漂亮!”克罗兹才不管临光的阵前宣言,等她可笑的口号喊完他早就已经拔刀刺向了临光。
“什么?!”
临光惊愕地看着克罗兹以她从没见过的速度向她杀来,等到克罗兹的刀已经刺到胸口了她才反应过来,匆忙用盾牌招架住,但还是被击退了好几步远。
“太慢!”
临光惊魂未定地喘着气,眼前的敌人和以前见过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。硬要比的话,可能以前见过的那些,在克罗兹眼前连个孩子都不是!
这下麻烦了,临光躲在盾牌后面预判着克罗兹接下来的动作,却突然看到一支弩箭从克罗兹后方向自己袭来......
几年后,罗德岛干员休息室,一个不再寻常的夜晚。
外面正在下雨,雨声听起来还挺大,夜巡的干员也已经回去睡觉了,甲班上虽然看起来漆黑一片,但还是能依稀看个大概。
穿着睡衣的闪灵坐在桌前,借着台灯灯光写着日记,详细地记录着当日见闻。
洗完澡后的临光也换上常服,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,看见闪灵这个时候还没睡,就走过去好奇地看着她在写的东西。
“哦?在写日记?”
“洗完了?”闪灵头也不抬地说,只是一心一意地做着手头的事。
“今天也是辛苦的一天呢。”临光拿着从博士那借来的书坐到床上,稍微浏览着。
“又受伤了?”闪灵看了一眼临光,关切地问。
“一点小伤罢了,和当初塔汀克的那群人比根本就不算什么。”一提起塔汀克,临光的眼睛就微微发着光。
闪灵的日记这时也写完了,插上书签后便走到早已睡下的夜莺身旁,轻抚着夜莺的柔发,安静地注视着夜莺恬静的睡脸。
“你还是忘不掉那件事呢。”闪灵从夜莺身边起开,走到窗户那儿,漫无目的地看着外面的漆黑一片。
临光闭上眼睛,似在回忆着当初:“怎么可能忘掉呢。”
“呵,毕竟和我们的第一次并肩作战就伤成了那样,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忘记呢。”闪灵背对着临光,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。
“太打击人了!”
无视着临光的叫唤,闪灵看着窗外的夜景,听着外面细碎的雨声,思绪也逐渐飘向了那年那天那个叛逆的夜晚。
“嗯?”
恍惚间,闪灵似乎看见甲班的尽头,也就是船体的船首处,似乎有一个人影在雨中飘忽不定。她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困了看错了,可捏了一下自己的脸,她才知道她现在是很清醒的。
叫了闪灵几声她都不应,又是发呆又是捏脸的,临光还以为闪灵出了什么事,便暂时放下手里的书走到闪灵身旁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果不其然她也发现了那个人形的黑影。
“入侵者?”这是临光下意识的想法,随后就否定了:谁能那么神通广大地在伸手不见五指还下着雨的夜晚,莫名出现在高速移动中的罗德岛舰体上?
可闪灵却不一样了,因为她总感觉这个人影,似曾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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